刚才她动作急,几乎是把他摔下来的,他没防备,腿磕到路边石头上,此刻正在冒血。
“你没事吧,我也不是故意的,要不是你乱咬人,我也不会……”她蹲下身去,想替他检查伤势,却被他一把抓住了。
他抬头,直勾勾地看着她,唇边还带着鲜血——这是阮云棠的。
他现在的模样,像极了电影里的吸血鬼,病态、阴森。
阮云棠意识到危险,想抽手回头:“你……你有病!我不管你了!”
她气呼呼地转身想走,但很快就被他拽回。
阮云棠吃痛,只能再次蹲下。“你……你弄疼我了。”
听到这话,他的手劲松了不少,但仍未放手。
阮云棠也不怵他,反问:“你想干什么?还想咬我不成?”要是他再敢咬自己,她也不会管他是不是病人,绝对给他好看。
还好这次,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当着阮云棠的面,他从袖口里翻出一根绑着玉环的红绳,将那红绳戴在阮云棠的腕上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报酬?医药费?”
他没理会她,在泥地上写下“信物”二字,写完,又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牙印。
闹了半天,感情是在留记号呢!
在阮云棠不满的眼神中,他又写下“名”字。
“问我名字?”阮云棠失笑,他咬了她,还敢问她名字?
傻子才告诉他!
她信口胡说:“我叫水冰月。”
他用唇语轻轻念着这三个字,一边念,一边点头。
他的目光落在阮云棠被他抓得发白的小手上,终于意识到自己用劲太大,收回手劲。
阮云棠顺势抽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