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瑾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猫,顿时炸毛,进入警戒状态,眼神瞬间变得犀利,放佛再说:“你若敢伤害她,我跟你拼命。”
从没有人,能让主子这般方寸大乱,更何况,还是个女人。
虽然知道主子脾气不好,但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,牡丹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。
“主,您上次问的,就是这个姑娘吗?”
萧怀瑾绷着一张脸,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悄悄红了。
他冷冷地骂道:“多嘴。”
瞧他这样,牡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拿捏着萧怀瑾的软肋,她胆子肥了不少,甚至敢揶揄萧怀瑾:“主,您在我们面前这样就算了,在人姑娘面前可得放下架子,要追到姑娘,得用真心换真心。”
萧怀瑾虽然还是扳着一张脸,但耳朵一直张着,听得很有兴致。
偏偏有朝辞这么个不会看眼色的,上前打断。
“哎呀牡丹,你说的这些,主都不需要,咱们主还需要追姑娘,肯定姑娘排着队上门求着主,主,你说是吧。”
朝辞说着说着,发现自己的脖子似乎很僵,回头一看,萧怀瑾正冷冷地盯着他。
得,马屁拍到马蹄上了。
赶紧闭嘴。
另一边,回到府中的阮云棠也是彻夜难眠。
她的脑子里循环播放着萧怀瑾说的那些话,甚至还自动配上了画面,她仿佛能看到小小的萧怀瑾,在又冷又破的偏院,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嬷嬷相依为命的画面。
阮云棠实在是睡不着,就叫醒惜遇来陪她聊天。
惜遇也是个没开窍的姑娘,两人聊了半天,鸡同鸭讲。
不过,惜遇说的一句话倒是精准地戳进阮云棠的心里:“姑娘,我瞧着,这萧九叔,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了。”
不仅不可怕,甚至还觉得可怜。
可怜一个未来将会把自己杀死的人。
阮云棠觉得,她一定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