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云棠这才明白过来,误会大了。
她支支吾吾解释道:“我说的婚事,是指望烁和丹雀的。纸条里不敢说明白,怕丹雀看见了不好意思。”
萧怀瑾的表情闪过一丝失落。
他帮她系手绳的手有些尴尬,他努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他故作镇定。
“那桩婚事不用你说,丹雀和望烁那事我也知道……”
他的脸色很难看,黑得能滴出水来,说话语无伦次,找的借口也非常拙劣,阮云棠想安慰安慰他,刚伸手让他看到了手上的手绳,萧怀瑾低头去拆手绳。
“我就是逗你玩的,这手绳……”
“这手绳既然给我了,自然就是我的东西。”
阮云棠将手背在身后,不让萧怀瑾去拆手绳。
萧怀瑾错愕:“你不是……”
阮云棠不做解释,她羞红了脸,岔开话题。
“我们还是说说,丹雀和望烁的事。”
萧怀瑾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转晴,他突然盯着他止不住的偷笑,笑得阮云棠都要觉得他是神经病了。
在阮云棠诧异的眼神中,萧怀瑾收起笑容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奴婢嫁娶属内宅之事,自然由你做主。”他的语气柔得都能滴出水来。“我听你的。”
阮云棠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说得掉了一地。
因为自己没写明白让萧怀瑾误会了,阮云棠也只能接下这腻得死人的话来。
即便如此,有些事情她还得弄清楚。
“那这丹雀到底算谁的丫鬟。”
“你的”差点脱口而出,但看见阮云棠的脸色似乎有些焦虑,萧怀瑾改口道:“你想算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