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印泥沾染在指尖,萧怀瑾将手指递给阮云棠看。
“印迹都还没干。”
这个细节牡丹之前都没有发现,她接过账本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,这是三年前,阮家向米铺借一千担大米的借据。
“三年了?印泥怎么可能还不干。”
可是再看这个借条,纸张还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昏黄,瞧着的确有些年头了。
“难不成,戒掉的确是存在,只是这印章只是最近才盖上去的?”
“这张纸,也是造纸厂一年前出的新品,你看着泛黄,是用材料熏出来的。这是印刷厂将书做古,以卖高价的老手段了。”
萧怀瑾表情严肃,提醒阮云棠:“没有侥幸,就是有人在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