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天,我已备好了车马,用过午饭后就出发。”
她这个斩钉截铁的态度,把阮覃氏的脸色给气得青一阵,白一阵的。
赵嬷嬷伸手咬捉她的人的手,那些人关于和人动刀动枪,哪里见过这种动嘴的女流氓,一时没个防备,让她挣脱。
赵嬷嬷冲进内室,骂骂咧咧。
“我家夫人是主子,你一个奴婢,谁给你的脸面,在主子面前叫嚣的。”
赵嬷嬷说着,就仗着自己身材肥硕,想上来捉丹雀。她心里盘算着,只要捉住了丹雀,外面的丫鬟们自然不敢妄动,到时候阮云棠也没办法躲在丫头们后面,肯定只能出来面对。
就算最后的结果,阮覃氏还是得离开,但这么闹一闹,阮云棠的名声,可就尽毁了。
赵嬷嬷的如意算盘拨得很响,她这险中生智,也的确有几分奇巧在。
但偏偏,她算漏了一环。
直到“咔擦”一声,她的手骨被人捏碎,她才明白。
为什么丹雀敢在二房里叫嚣,为什么阮云棠要派这么个平时只配在厨房里伺候的烧火丫鬟,出来送二夫人离开。
很快,痛楚就传遍全身。
赵嬷嬷的喊声惊动了自从收到消息之后,就一直在门口焦急等着的青荟,她赶紧冲了进来。
因为大家都认得青荟是阮云棠房里出去的姑娘,所以并未阻拦她。
她很顺利地就进入内室,扶住赵嬷嬷。
看着赵嬷嬷疼得脸上冷汗直滴,她的眼眶顿时就红了。
“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丹雀。
“你把我娘怎么了!”
看到青荟冲进啦的那一刻,丹雀还是有几分错愕的。不过青荟的那一声娘,倒是解开了丹雀许多疑惑。
比如,为什么二房总是对阮云棠那边的事了如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