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换了个人一般，手舞足蹈起来，迅速往门外走去。
有了这个配方，公司一定能够起死回生。
办公室内。
“杜总，我要离职。”
“我也要离职。”
一时之间，走到杜天凤面前的人越来越多，手中拿着人事已经签好的离职证明。
“你们确定吗？
我们会有配方的，陈先生一定会帮助我们的。”
杜天凤轻声说道，这些人，都是公司的骨干。
若是一下子走这么多人，恐怕整个公司很难运营下去。
“没错，我们不想再坚持下去了，根本没有配方的。”
听到下属们绝望的声音，杜天凤沉默了。
“赵芹，配方怎么样？”
杜天凤轻声问道，她缓缓握紧拳头。
余光看向旁边的陈风，既然陈风如此自信，那么这个配方说不定能够挽回败势。
赵芹目光闪烁，那个配方她根本没有交给韦帮达。
反正上边写的东西，作为一个内行人，她认定绝不可能有什么用。
当下立刻说道：“我给韦大师看了，他说卵用没有。”
“杜总，现在这个时候，我们还是向天颜集团投降吧，跟他们合并。”
“住口。”
杜天凤狠狠地瞪了赵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