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年后才上班,结果临时被召了过来看场子,所以办公室也是临时划的。
除了一套办公桌椅跟个座机,什么都没有,空空荡荡。
现在下午六点多,指点手下业务员忙活,他跟陀螺似的转了大半天。
刚刚停下来,已经饥肠辘辘。
本来还能忍的,结果有人打电话问他吃了没?
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,黑子沉默半晌,吐出俩字,“有病?”
下班时间到。
黑爷不加班。
拎起外套走出公司,启动停在公司门口的雅马哈,黑子一轰油门,风驰电掣往桃溪村回。
公司给他安排有临时宿舍。
他一次没进去住过。
到了下班时间,习惯性的就往家回。
可能,他认床。
岳丈跟丈母娘每天都会多煮饭,他也得回去帮着吃点。
不然会剩。
再过几天就是年关了。
从七七出事到现在,将近半月时间,桃溪村里的气氛一直不好。
头两年,临近过年的时候,村里老老少少的脸上总挂满笑,期待新年到来。
但是今年大家伙都高兴不起来,忧心七七一家的情况。
篱笆小院十多天门户紧闭,没有一点烟火气息。
尤其到了晚上,院子里黑漆漆的,村民们只觉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