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肯定不能再凑活,她就怕她的小七七吃少了。
青年来了兴致,迭声问,“打米饼吗?炸糖环?做米花糖?舂糍粑呢?”
“哟,怎么听着你比七七还馋呢?年还没到,把什么好吃的都打听清楚了?”张细凤看向青年,忍笑揶揄。
“我就是问问。”青年不自在了,薄脸皮发红。
光长那么大个,性子还是个孩子呢,张细凤心头软下来,“做,好吃的都做!你看看还想吃啥跟婆婆说,婆婆都做给你吃!”
燕希轻咳一声,心满意足的走了。
留下堂屋里善意哄笑的村民。
顺着过年的话题唠嗑,堂屋里气氛又更热闹起来。
……
同一时间。
惠城最繁华的市区中心,红玉酒楼顶楼。
宋月凉拿着刚刚签署生效的股份转让合同,大步走出包间。
背影淡然,脚步平稳。
丝毫没有拿到宋氏股份的激动失态。
平静得好像只是完成了一份作业,拿到了她预料之中的奖励。
那份合同被她随意拿在手里,显得格外不值钱。
宋淳生目送她背影离开,才转回头来,朝对面清隽男子摇头笑道,“我这个女儿,脾气跟我年轻时候如出一撤,又强硬又倔强。可惜她对我误会太深,始终不肯回来,要不然,我的家业就有更合适的继承人了。”
宋子禹在旁陪同,听到这句话差点把筷子生生掰断。
哪怕明知道这话是说给傅燕迟听的,他心里也极不痛快。
宋子禹抬头,视线从对面男子脸上扫过,五味杂陈,心头复杂。
读书的时候他看傅燕迟处处不顺眼,因为傅燕迟跟宋月凉走得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