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,原来她才是最穷的那个。
除了几身应付场面的旗袍,她已经好几年没给自己买过新衣裳新首饰了。
阿迟那个皮孩子,忒能装了啊!
翌日,燕淮得到了妻子为什么怪异的调查结果。
彼时男人还在公司顶楼办公室。
据当天在顶楼办公的秘书团泄露口风,那天董事长办公室里,有人笑得跟抽风似的。
虽然董事长办公室大多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,但是没人敢猜笑成那样的是董事长本人。
绝不可能。
他们董事长根本就是个不会笑的雷公。
……
篱笆小院。
傅燕迟跟贵叔两个今天表现得很奇怪。
偶尔一个对视就会噗的笑出来。
好像有大秘密一样。
吃晚饭的时候都没消停。
七七好奇宝宝上身,追在男人脚边求解。
连燕希都忍不住吐槽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有奸情——”
话没说完就挨了傅老爷子一记,“胡咧咧!阿迟跟阿贵正经得不得了!嘴巴把没把门?别教坏我小乖乖!”
燕希缩着脖子闭嘴。
最后傅燕迟还是好心做了解释,“孟姨这些年给贵叔汇了不少钱,想偷着给我用,她可能怕我穷得吃土。”
“傅燕迟!”燕希立刻拍桌奋起,怒道,“我就知道爸妈都偏心!老子是家里最不值钱的那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