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宁缺这一剑只刺中一道模糊的残影，真正东方不败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，伸出洁白如玉的玉手，一掌拍出。
轰然声中，湖面再次出现一个房屋大小的掌印，明显看到宁缺的身影被一掌拍碎。
但那道身影也是宁缺的留下的残影，他的真身突然出现东方不败头顶上空，顺势一剑劈下，虚空中出现一道长达十米的淡青色的剑芒。
整个湖面被剑芒劈开一条数十米的裂缝，露出湖底的泥土。
但这一剑同样没有劈中东方不败，剑芒劈下时，她仿佛化作一片红叶，顺着剑芒带起的强劲气流，瞬息间倒退到数十米外。
两人交战速度快得难以想象，你刺我一剑，我拍你一掌，攻守之势不断转换，一红一青两道残影在湖面上追逐、交锋。
甚至，湖面上还出了多处双方交锋时同时留下的逼真残影，仿佛有多对宁缺与东方不败在对决一般。
湖面上出现无数的掌印与剑痕，整个西湖都在震荡。
“可怕，太可怕了，这还是武功吗？”
西湖边上，无数江湖人士，看着湖面上彼此追逐交锋的两道残影，几乎都被吓傻了。
踏水而行！
残影重重！
房屋般大小的掌印。
撕裂湖面斩入湖底的十数米剑芒！
这些都超过了他们对武功的理解。
简直就像是在看神话一般。
“这就是两个天下第一人的实力吗？这样的实力，简直太过惊世骇俗。若我有这样的实力，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？”
许多江湖人士双眼炽热，心中对武功的热情前所未有的澎湃。
“有生之年，能够见识这样的巅峰对决，老头儿我死而无憾了。”
一些年老的武者，慨然长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