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福老二嘴角就没有放下过,“赶紧的,咱们爷俩今个搞他个两亩地。”
“好嘞。”
至于另一边角落。
金黄黄一片,刘桂梅还感觉不大真实。
嘴里咬了无数颗稻子验证,差点把舌头给咬了。
她拿着镰刀,不是说口渴就是说腰酸,变着法子偷懒。
他们父子随便动动割出一大片,唯独她还在那角落里晃悠悠,割不到几步路。
“累死个人。”
刘桂梅捶了捶腰肢,见没人注意,干脆找个凉爽的地方坐下。
这么一会热得要命,弄得满身泥土,还手痒痒。
真是受罪。
兄弟三人一头割好,准备回头,刘桂梅二话不说起来,装装样子。
走过来一看,跟没割没啥两样。
“不是,二兴媳妇。你来这么久就割这么一点。”
好意思嘛!
真是的!
叫她来都不知道有啥用。
看了更气。的
“爹,这不是咱们家多年没收割嘛,我生疏了。”刘桂梅还在为偷懒找借口。
福二兴也没眼看,“不想干今晚就别吃饭了。”
平时吃的比别人多,干点活就磨磨蹭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