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衍面色苍白，轻轻扯了扯唇角，“不怪你。”
相反，他要感谢他。
虽然记起来了片段很少，但他已经很满足了。
原来，他和瓷宝相遇时是在那样的场景之下。
这样想着，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沈之钰注意到他唇角的笑，差点以为他病傻了。
“二哥，你别吓我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，爷爷和大哥他们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沈之衍回过神来，缓缓摇了摇头，“我真没事，只是刚才又想起了一些画面。”
“真的，你想起什么了？”沈之钰顿时心里松了口气，眼神发亮地望着他。
沈之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：“想起……你五岁那年尿床，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哭了一场！”
“不可能，我怎么可能尿床呢！”
沈之钰脸色涨红。
他五岁的时候有尿过床吗？
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？
一定是假的！
对！假的！
沈之衍哼笑一声：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爷爷和大哥，当时他们都在。”
“二哥，你别说了！我不听，我不听！”
沈之钰飞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只要他听不见，这件事就不存在。
沈之衍笑着摇了摇头，尿床是真的，不过那是沈之钰三岁时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