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警察局门口，远远就看到有人跑过来，脸上带着怒气，“苏瓷！”
苏瓷听到熟悉的声音，缓缓抬眸，朝着声音来源的地方望去，就看到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，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臂。
巴掌朝着她挥过来，带着疾风。
苏瓷眸光一凛，下意识想要将沈之衍推开，下一秒，却发现沈之衍已经将苏母的手紧紧握住了。
巴掌没有落下来，苏母错愕地瞪大了眸子，在对上沈之衍满是杀意的视线后，心脏猛地颤了颤。
那双眸子，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，脊背止不住的发凉。
她缩了缩手，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沈之衍的手中收回来，然而沈之衍却没有打算放过她。
“苏夫人，请向我太太道歉。”
苏母一脸莫名其妙，“我凭什么要道歉啊？别说这巴掌没落下去，就算是真的落下去了，也没有我这个长辈向她这个晚辈道歉的道理！”
在苏母心里，苏瓷只不过是她不要了的女儿而已，根本不值得她在意。
但是如果她敢伤害苏玥，那么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！
苏瓷嗤笑了一声，仿佛听到了个巨大的笑话。
“长辈？自称长辈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！有些人，不会以为自己年纪大一点，就能自称长辈了吧？”
苏瓷毫不留情面的讽刺让苏母不由得愣住了。
在苏母的印象里，苏瓷还是那个沉默寡言，性格木讷，一点都不知道讨好她，还总是在背地里欺负苏玥的模样。
但是现在，这才多久没见？就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！
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！
她冷笑一声，握着包的手紧了紧，“苏瓷，你在胡说些什么？我可是你……”
“是什么？我妈？那么请问，你是吗？”苏瓷仰着头看她，那双澄澈的眸子平静无波，说出的话却让苏母忍不住心里狠狠咯噔一声。
对啊，是什么呢？
妈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