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振峰点头同意,紧接着说道:“听说银城的羊肉和那叫什么羊杂不错......”
霍闽东揉了揉太阳穴,挑着眉梢儿看向闫振峰。
“今天手术台上内脏没见够?才割了人家半块肝脏半块胰脏,你让我吃羊杂?”
冯艳红听得头皮发麻,一时间脑子都空白了,医生说话都这么说话吗?
“那吃羊肉?”闫振峰没觉得有什么,但他知道他这合伙人不是一般的龟手。
“不要!”霍闽东显然是有些烦躁了,闭上眼睛只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那吃什么?”闫振峰也有几分气急败坏了,他都累了一天了,连顿肉都不让吃?
“吃素!喝粥随便。”
“不行!我要吃肉!”
冯艳红和司机对视了一眼,还是司机师傅笑着说了话。
“我给你们找个地方,保准你们满意。”
到地方的时候,冯艳红都差点儿笑出了声儿,连着两家餐馆儿,一家素食店,一家手抓羊肉,这可不把两个人的意愿都给满足了。
冯艳军当天夜里就醒了,浑身裹得像木乃伊,疼得哇哇大叫,脑子还不太清楚,连人都认不出,值班医生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,让他又睡了过去。
一向刚强的冯泰周,在儿子熟睡之后,走到楼道里也偷偷抹了两把眼泪。
李伯山守在警局里,每隔一个小时,就询问一次情况,到了后半夜警察都绕着他走了。
一夜过去,陈建国的态度始终如一,一口咬定他跟冯艳军只是生意上有摩擦,并没有什么仇怨,更不是他干的。
李伯山隔着窗户看着他,眉心紧锁,陈建国太淡定了。
那套说辞更像是早就准备好的,一连几次,出口的托词都是一模一样,更像是再就背好的词。
那砂土车司机更不用说了,除了哭穷,装傻以外,什么话也套不出来。
李伯山找到了负责这个案子的警队队长赵喜龙,说明了情况,认为两个人都有问题。
赵喜龙已经一夜没睡了,看到李伯山躲都懒得躲,把玩着手里的烟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