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碗筷哗啦啦全部摔碎在地的声音，她已然站到旁边。
除了裙摆弄脏了一点，洛晚清毫发无伤。
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啊。”
服务员显然吓坏了，“对不起，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，刚刚我好像滑了下，这餐车就脱手了。”
颤抖尾音带着哭腔，洛晚清看着下一秒眼泪就要掉出来的小姑娘，低声宽慰。
“没关系。”
像是得到天大饶恕，小姑娘点头哈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残渣。
洛晚清眼尖踢开一片险些划伤对方的碎片，“小心点。”
地上人一怔。
不知怎的，洛晚清似乎在她脸上读出了于心不忍四个字。
有猫腻。
“你看看你，是怎么干活的，洛小姐可是我们请来的贵客，你把她衣服弄脏了，你赔得起吗？”
尖锐的女声响起，周玉樱颐气指使将服务员凶了顿。
随即，她满脸抱歉看过来，“不好意思啊洛小姐，这侍者笨手笨脚的，把你裙子弄脏了。”
洛晚清眸色晦暗，一言不发。
见对方不讲话，周玉樱试图牵起洛晚清的手。
不料洛晚清后退一步。
周玉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
“洛小姐，我母亲刚刚确实说话不是很合适，你别放心上。”
“但今天毕竟是我们家组织的宴会，我不想让你脏了衣服，坏了心情。”
语罢，周玉樱浅浅一笑，“我带了两件礼服，你随我去二楼，换个衣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