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，刺耳女声在掌声之中尤其突兀。
洛晚清看向那人，只见女人正笑眯眯看着自己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洛晚清好像是拿咱们公司另外一块地皮换的呀。”
语罢，洛晚清便瞧着林晓雅眸中划过丝幸灾乐祸。
会议室内的氛围突然沉下来，不少议论纷纷飘进耳中。
“不会吧，洛晚清竟然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啊？”
“就是啊，我说她怎么那么快就拿下这个项目了，原来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”
“就是，我还听说……”
周围人口水如洪水，洛晚清看着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。
她不紧不慢喝了口水，坐在人群中，颇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。
突然，长睫一抬，下面那双似笑非笑眸子露出来。
洛晚清盯住林晓雅，眸底漆黑一片让人摸不清思绪。
“没错，我是拿城西的地皮换的。”
这话一出，坐在对面的林晓雅仿佛抓住什么把柄一样，表情越发嘲弄。
“林组长，亏你还好意思承认呢，你该不会认为这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儿吧？”
秀眉一拧，洛晚清径直反问。
“有什么不好承认的？”
少女笔直起身，后面轻轻拢起的马尾跟着甩了下，一时间，清冷的小脸平添几分朝气。
漂亮小手在多媒体上划了几下，很快，一张近几年各大公司的详细收入报表和项目表，一览无余。
“这是我之前所整理调查的，大家可以看到，行业内的龙头企业这几年一直咬的很死。”
“并且，大家看上去安然无恙，实际上众公司已经变成一潭死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