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扬脸笑笑，“作为林老师团队的外聘设计师，我怎么不能在这儿？”
另一边。
林翰低头整理着手中文件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他时不时抬头看看，随即乌泱泱的氛围就让他再次低下头。
不知怎得，今日的顾总，似乎格外...阴翳？
“项目组的项目报告怎么还没交上来，洛晚清效率怎么这么低，林翰，你去催催。”
“顾总，洛组长昨天送方案来的时候您不在，我替您收进左边第二个抽屉了。”
须臾的沉默，不远处又传来冷硬声音。
“洛晚清组里怎么被隔壁公司挖走了一名得力干将，把她喊来，我要问话。”
“顾总，洛组长组中离岗的那位是项目部开除的，她跑项目时泄露了公司机密。”
话音落下，林翰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。
他抬眸望去，只见顾澜沉周身正黑压压一片，同地狱里的罗刹无二。
自觉站起，林翰毕恭毕敬开口，“顾总，洛组长组内的新人进公司许久都没做出什么成绩，不然我喊洛组长来沟通下是什么问题？”
顾澜沉阴翳的眸子划上几分赞赏，他瞥了眼林翰，喉咙中闷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办公室门一开，一关。
顾澜沉才拿起手机。
屏幕上空空荡荡，一条消息没有。
方才他分明透过落地窗瞧见洛晚清来公司了的。
她没关心他吃没吃早餐，也没关心他怎么出门那样早。
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左胸口浮起，顾澜沉指尖把玩着名贵钢笔，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椅子的把手。
须臾，眼前的门被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