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纳兰月灵恍然大悟。
天使女王，万剑山等人，还有那些天使王，也都露出恍然之色。
没想到。
命运之眼还有这等逆天的能力。
“刚才听你们说，开启命运之书，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“那这代价是什么？”
叶小灵狐疑的问道。
“代价……”
卢嘉晋喃喃，转头看向董正阳。
疯子等人也看着董正阳，沉默不语。
“恩？”
纳兰月灵等人狐疑。
这是什么反应？
“我们不知道。”
“以前问过他，他不肯说。”
疯子摆手。
听闻。
纳兰月灵等人也不由看向董正阳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也不需要什么太大的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