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完四人，他停下来了。
脚下的小船，正在迅下沉。
他没再去救阎天丰等人，因为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关。
他抬头看向莫无神三人。
莫无神笑道：“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登上彼岸，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甘心？”
“是啊，很不甘心。”
秦飞扬没有否认。
坠入苦海，已成无法改变的定局，能不能活着逃出来，他一点把握都没有。
或许，最后他也会成为一个毫无情感的血傀儡。
又或许，会被困死在古堡内，再也回不了帝都，见不到母亲。
“理解。”
“换成是我，我可能都已经疯了，不过这种事永远也轮不到我。”
“下辈子投胎记得把眼睛擦亮点，招惹不起的人千万别去招惹。”
莫无神呵呵笑道，以胜利者的姿态，俯视着秦飞扬。
“我会记住的，也请你记住。”
秦飞扬双目微微眯起，一抹森然的寒光迸射而出，接着便去了古堡。
哗啦！
小船也沉入了海底。
而阎天丰，以及昆州和常州的其他人，也一个不剩，被血浪先后吞没。
等到海面归于平静，金青年收回目光，转头看向莫无神，道：“现在心里爽了吧？”
“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