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见过。”
“那次九天宫考核，天哥去报名的时候，我跟他在一起。”
人鱼公主道。
“对对对。”
“是那个时候。”
“我还记得当时，在场很多男人，都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眼神，盯着姜皓天。”
“其实我也觉得，你跟他在一起，那就是鲜花插在一坨牛粪上。”
上官秋道。
“牛粪？”
人鱼公主错愕。
秦飞扬也是一脸愕然。
不说貌若潘安，但也算一表人才，怎么就是一坨牛粪？
“咳咳！”
秦飞扬干咳一声，等着上官秋道：“我还在呢！”
“我知道你在。”
“但你在，难道我就不能说实话？”
上官秋冷哼。
“还是实话？”
秦飞扬脸庞一搐。
有必要这么损人吗？
他霍然起身，一把搂着人鱼公主，得意的看着上官秋，道：“我就算是牛粪，也是一坨有人爱的牛粪，可你呢，就算是一朵鲜花，也没人愿意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