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？”
秦飞扬一愣，仔细回想片刻，恍然的一拍脑袋，笑道：“这是在你被杀之后，他才说的，王明和杨立倒是知道，因为当时都在场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没有忽悠我们？”
云尊问。
秦飞扬苦笑道：“你们可都是圆满不灭境的至强者，我就算向天借胆，也不敢忽悠你们啊！”
“几千前就把杀戮法则提升到第二阶段，这疯子的悟性居然多么可怕？”
三人面面相觑。
以前他们就只是觉得，疯子比较妖孽而已，但没想到悟性也这么惊人。
“居然比疯子师兄慢，看来以后还得加把劲才行。”
秦飞扬咕哝。
“你也不慢了好吗？”
叶忠无奈。
云尊突然似是想到什么，看着秦飞扬问道：“秦飞扬，你是不是同时在参悟三种法则之力？”
“恩。”
秦飞扬点头，随即遗憾的摇头：“可惜，只将光明法则提升至第二阶段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“你同时参悟三种法则之力，那肯定比疯子慢啊！”
“这种事怎么可以一心三用？”
云尊无语。
秦飞扬一愣，道：“那要这么算下来，我跟疯子师兄也差不多？”
“这小疯子，我们也不了解，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少时间，不过就你这速度，已经够惊世骇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