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扬讪笑。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，要是以后找到了别人，你就会立马改投他门？”
疯子错愕。
“不不不。”
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，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？”
“再说。”
“您虽然只有半步不灭的修为，但你的实力却连大圆满不灭境，都能秒杀。”
“而我，不过只是半步九天境，所以您完全有这个资格。”
苏扬连忙道。
“这倒是实话。”
疯子点头一笑，问道：“那你现在已经修炼多少年？”
“修炼多少年？”
苏扬微微一愣，沉吟少许，道：“从小时候我就开始修炼，到现在估计也有个十几万年吧！”
“什么玩意？”
“你已经是活了十几万年的老古董？”
疯子愕然的看着苏扬。
“老古董？”
苏扬怔愣的看着疯子，怎么就叫老古董呢，这不是很正常的吗？
外面哪个九天境，不是或了几万年，几十年。
他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。
“不行不行，你这天赋确实不咋样，老子怕教不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