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嘛，贵在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要是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，那还配当人吗？”
“当个畜生还差不多。”
“长老，您说是吧！”
秦飞扬呵呵一笑。
“有意思。”
副盟主好奇的打量着秦飞扬。
散修联盟居然出现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。
不过还真是痛快。
作为散修联盟的副盟主，他怎么样也得顾全一下大局，所以一直对十长老比较客气。
要按他的脾气，要换成别人，早就一巴掌呼死。
现在这心里总算舒服不少，一个小辈如此羞辱十长老，那比他出手更带劲。
……
再看十长老。
他已经是怒到极点，浑身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杀机。
“现在要杀人灭口来得及。”
秦飞扬微微一笑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杀人灭口？”
叶天和赵小锦相视，有些不解，但随即精神一振。
这么有底气，难不成他手里有什么证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