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不是多了不起的大事，还有什么可怀疑的？
东方傲皱眉道：“那为什么当初，你不在天域战场，将肉身境界，继续提升到永恒之境？”
要换成是他，遇到这么好的机会，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。
“因为情义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要继续下去，那南部战场的亡魂，也要全部被我吞噬。”
“那到时，天域战场还能剩下什么？”
“而风阳他们，又得有多恨我？”
“况且，就算我狠下心，吞噬了南部战场的亡魂，也未必就能将肉身境界，突破到永恒之境。”
很简单。
从紫色骷髅，进化到金色骷髅，再进化到紫金骷髅，就要吞噬北部战场的所有亡魂，包括那些金色骷髅。
连前面进化，都需要这么多亡魂，那就更别说从紫金骷髅进化到永恒之境。
“你太仁慈。”
东方傲摇头。
“我不是仁慈，只是在乎朋友而已。”
“我能拥有今天这一切，拥有这么多愿意跟我一起战死沙场的兄弟，同伴，也正是因为你口中那所谓的仁慈。”
“不然，我可能早就已经死在某个地方，化成一抔黄土。”
秦飞扬笑了笑。
听到这话，万剑山忍不住重新打量着秦飞扬。
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，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“前半生，我是为自己而活，而后半生，我一直是在为天下苍生。”
“虽然这话从我嘴里说起来，有点搞笑，但事实就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