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我天使一族，乃玄黄大世界的一员，所以不会看着你们摧毁玄黄大世界。”
皇甫明山摇头。
“我的目标，不是摧毁玄黄大世界，而是摧毁纳兰一族。”
“所以，如果是这样，你们天使一族，还要插手吗？”
秦飞扬问。
皇甫明山和皇甫绝相视，低头沉默下去。
“好了。”
“你们的沉默，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”
秦飞扬淡淡一笑。
皇甫绝眉头一挑，淡淡道：“别太自以为是，我们天使一族的想法，不是你能洞悉的。”
疯子听到这话，桀笑道：“你们天使一族很了不起吗？”
“恩？”
皇甫绝看向疯子，恍然道：“原来只是一个涅槃境的蝼蚁而已。”
“涅槃境的蝼蚁，而已？”
疯子双手一攥，看向万恶之源，喝道：“别人都这么看不起我们，你还在沉默？”
“那是看不起你，不是看不起我，我好歹也有半步永恒的实力。”
万恶之源冷哼。
“你……”
疯子脸色一黑。
这家伙，自从和万恶之剑融合后，越发嚣张了。
“半步永恒，亦是蝼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