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飞扬反问。
范伯明一挥手，体内涌现出三道恐怖的气息。
“恩？”
秦飞扬一愣。
紧随着，他眼中就浮现出满满的难以置信。
这三道气息，不是奥义的气息，而是永恒奥术！
也就是说。
这个人，掌握着三大永恒奥术！
要知道。
连纳兰天雄，也就掌握两道永恒奥术而已。
这不就证明，范伯明可能是一个比纳兰天雄还要久远的老怪物？
也就是说。
他并不是后来，才进入上界的。
“是的。”
“我比纳兰天雄，纳兰天鹏还要久远。”
“因为曾经，我是下界之主。”
范伯明开口，眼中有着一丝狐疑。
“下界之主？”
秦飞扬震惊。
范伯明笑道：“是不是很意外，我这么一个落魄的人，曾经居然是下界的主人，掌握无数生灵的命运？”
“是挺意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