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在学习完钓鱼技巧之后，一边收拾渔具，一边大有深意的问道。
在这一刻，他原本玩世不恭的样子瞬间消失，隐约之间蕴含着绝强的气息。
程谦墨也没想到，老者竟然话题一转，问到了自己。
他思考了片刻，竟然非常自信地反问道：“散人路线，为何我就走不得？”
老者内心震撼，刚刚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从程谦墨身上，竟然也感受到了来自绝世高手的气势。
这是一位仅仅只有15级的学生说出来的话？
他是哪所大学教出来的妖孽？
程谦墨的回答不卑不亢，完全出乎老者的预料。
他本来很欣赏程谦墨，想要好心劝说一番，哪知道现在竟然被他简单的一句话给问住了。
是啊，没有谁规定，有天赋的人就不能选散人路线。
只不过这条道路过于艰辛，至今无人走通罢了。
老者思考片刻，突然右手一掌，朝着程谦墨的方向击出。
程谦墨瞬间双目一凝，随即使出后撤步，身形爆退，同时手中已经出现了格林机枪。
整个动作非常的流畅，没有丝毫的停顿。
老者见状，大吃一惊，眼神中有一抹精芒闪过。
他刚刚突然出手，自然没有害人之心，威力也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，他只是想试试程谦墨的深浅。
但是没想到，程谦墨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，而且速度更是快的惊人，这完全超出了老者的想象。
老者纵横天启大陆多年，也不是没见过散人职业。
但是像程谦墨这样的，还是第一次见。
他刚刚的反应，完全是出自于本能，而且每一个动作，都是恰到好处地合理。
这份天赋简直强的可怕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