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程谦墨根本不明白，眼前的老人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我不会去问你为何能做到这一切。”
“也不会去调查你的过往。”
“我只想问你一句话。”
“如果我要让你当一个，神谕大学最特殊班级的班主任，你敢是不敢？”
刚刚的小插曲，并没有影响到今天谈话的基调。
凌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，又瞬间将话题拉了回来。
程谦墨一向非常自信，他当然明白凌霄说的这个班为什么特殊。
他之前之所以那么高调，也就是为了达成这一步。
只不过他没想到，凌霄竟然如此的果决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。
程谦墨本来都准备好，要长篇游说校长的，哪知道现在根本没用上。
“有何不敢？”
“不过，你可敢放权？”
程谦墨不仅一口答应了下来，甚至反手将了凌霄一军。
他的意思很明确。
要我带人可以，但是你要完全放权！
否则免谈！
凌霄之前设想过程谦墨的千百种反应，有惊讶、有兴奋、有疑惑。
但是唯独没想到，自己会被反问！
难道这小子刚刚的高调行为，就是为了这一刻？
他竟然和我不谋而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