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此刻已经坐在一起商量对策了。”
“搞不好永恒巅峰的下一波敌人，就是他们四大公会的联手攻击。”
“在这种规模的攻击下，你的永恒之城能保证不被攻破，就已经算是史无前例的奇迹。”
“你竟然还敢吹嘘自己，有能力击败他们？”
“我不信！”
薛家瑞一长串的话语，无不表现着，他对程谦墨的不信任。
虽说永恒巅峰的发展速度已经非常离谱。
但就算打败了苍穹公会，薛家瑞依旧不认为，程谦墨可以击败四大十级公会的联手。
所以他刚刚在说话的时候，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丝不屑。
“在你的远征军出发之前，你会相信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吗？。”
“在我发出邀请之前，你会相信我敢单独和你见面吗？”
“当人在井下呆的太久之后，眼界就容易变得局限。”
“如今的天启大陆，早就不是你们这群老古董认知里的样子了。”
程谦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，回应了薛家瑞。
与此同时，一股独属于上位者的气息，也从他的身上全面散发开来。
看到这一幕，饶是见多识广的薛家瑞，也不由得感到心惊。
“此子完全不像是一位年仅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。”
“他的气魄和格局，简直远超同龄人。”
“我甚至觉得，他有一种完全不符合当下年纪的成熟和淡定。”
“仿佛一个披着年轻皮囊的老怪物一般！”
感受着程谦墨的自信，薛家瑞的心境，第一次出现了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