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王云生的多次询问，赵鸿飞终于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，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。
他终于承认自己学艺不精，手上的这份锻造方案，确实需要宗师级的水平才能学会。
“属下无能，马旭说得没错，没有宗师级的水平，根本无法复刻这种手法。”
在承认自己的无能后，赵鸿飞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。
一想到程谦墨不仅年纪轻轻，就达到了宗师级锻造师的水准。
而且还找到了传说中的锻造法，赵鸿飞就有种想死的感觉。
真是人比人气死人，他的时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一切的无奈，最终只能化为自嘲般的笑容。
“废物，东西都喂到嘴巴里了，竟然还咽不下去。”
“我花重金养着你们，到底图了什么？”
“真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饭桶！”
在得到赵鸿飞确切的答复后，王云生的耐心终于达到了极限。
他的咆哮声，不断地回荡在铁匠铺中。
很显然，他幻想尘霜公会发家致富的美梦，已经完全破裂了。
无法独立锻造出带有灵魂刻印的装备，哪怕和永恒巅峰合作，利润也会削弱一大半。
毕竟没有核心竞争力，尘霜公会是完全争取不到高额利润的。
这和他最初的计划完全不符，所以才会如此的生气。
在听完王云生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后，赵鸿飞非常罕见的没有反驳。
假如放在过去，以他在尘霜公会的地位，肯定会拂袖而去，等着王云生消气之后，来向自己道歉。
可是如今他也自知理亏，于是强忍着怒意，没有反驳半句话。
就原地站着，默默承受了王云生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