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啊，太妙了！”
“这简直是双赢的决策！”
“老夫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！”
当众人听完蒋文亮的分析后，全场一片哗然。
虽说程谦墨还没有给予正面回应，但直觉告诉众人，蒋文亮大概率猜对了。
以范涵宇为首的老牌高层，起码多次见识到了程谦墨的可怕手段，因此反应还算正常。
但是像梁家洛他们，则是纷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要知道，在天启大陆宗师级大师的数量，可是比四转强者还要少的。
每一位从高级职人晋升到宗师级的匠人，哪一个不是集齐了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三大要素，才能有机会成功。
可程谦墨倒好，竟然想要批量复制。
难道在他看来，晋升宗师级就犹如喝水一样简单吗？
蒋文亮看了看众人，立刻从他们的表情中得知，程谦墨被小看了。
于是他冷哼一声，似乎在嘲讽众人的目光短浅。
随后为了替程谦墨正名，他开始现身说法，十分详细的描述了，自己和秦永昌当初是如何在程谦墨的指导下，才能顺利晋升宗师级大师的。
当故事讲完之后，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
对于不了解这段内情的人来说，蒋文亮刚刚说出的故事，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，完全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。
如果是别人来说，他们可能会嗤之以鼻。
但蒋文亮确实是最近一年才突破到宗师级大师的，这一点天启大陆人尽皆知。
所以没过多久，梁家洛等人就认可了他的说法。
同时他们对于程谦墨的敬畏，也达到了全新的高度！
在场的大佬们，哪个不是纵横天启大陆多年的“老油条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