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的变化？”
“这么笼统的东西，你要如何证明？”
李文峰好歹也是管理协会内部德高望重的老前辈。
虽然程谦墨刚刚回应的语气，谈不上有多强硬，但也绝对算不上尊敬。
所以他的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，于是再次提出了质疑。
程谦墨听完，顿时扫了李文峰一眼，眼神不是特别友善。
正所谓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。
就算祖龙浮雕的碎裂，多少和他有些关系。
但是归根究底地说，那也是因为祖龙残魂的黑化，从而咎由自取。
如果真要追究起责任来，他觉得自己分不到多少锅。
因此李文峰接二连三地质疑，让他也有些反感。
然而李文峰万万没想到，自己不仅有被人瞪眼的一天，而且还是一位小辈，顿时感到非常的不舒服。
就在他准备继续发难的时候，顾子镇这个老好人，又一次站了出来。
“大家都消消气，都是一家人，何必大动干戈？”
“根据我的理解，程谦墨的意思应该是自身的属性发生了变化。”
“那么最直观的体现，应该就是战斗力数值了。”
“我们只用让他接受一下测试，谜题自然就解开了。”
八面玲珑的顾子镇，算是比较了解程谦墨脾气的人。
所以很快就理解到了他的用意。
可是李文峰毕竟丢了面子，自然会那么好打发。
“哼，他之前的战斗力记录是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