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凌不是要演戏吗?她就陪着他演下去,如若要是真能不费力气就让所有人救出去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等到时候这里只剩下他们,跟这玄凌怎么打不行?
「好,那娘子,你是已经接受我了吗?」
江绿芜没有正面回答,反倒是说道:「你对我很好。」
这便已经是答案。
玄凌上前,幻化出一把短刃,攥在掌心,狠狠一划,鲜血顿时落在茶盏中。
江绿芜看的浑身都是一疼,急忙上前几步:「你这是在做什么?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,为何要伤害自己?」
「这也是我们的风俗。」
玄凌拿过旁边的酒壶,倒在杯中,酒液瞬间晕染开,鲜红点缀在其中。
「风俗?」
江绿芜蹙眉:「难道你们的风俗习惯就是让夫妻两成为拜把子的兄弟?」
这有点歃血为盟的意思。
可在江绿芜接受的一切风俗习惯中,可只有要拜把子的兄弟才会如此做,一般人是不会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