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又如何？”
江绿芜将玄月兽收了起来，朝这边走来：“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。”
薛小灵咬牙切齿：“你算是哪门子的救命恩人？如果你真想救我，你就应该早点来，你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救我，不就是想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吗？”
救人是分层次和等级的。
如果救的早了，人就会觉得她不一定需要救，也许她自己就可以做到呢？
救的晚了，人也就没了。
而江绿芜选择的时间则刚刚好，她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：“救你是真心的，想让你死心塌地也是真心的。”
这下瞠目结舌的人就变成了薛小灵，只不过黑纱掩盖了她一切表情。
“你倒是实诚。”
“任何关系被破坏都是因为有所隐瞒，所以我不想隐瞒。”
前世被误会而死，何尝不是因为她一开始的欺骗，才导致他百年来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？
既然如此，她更想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，也好杜绝任何关系崩塌的可能。
薛小灵不由自主问道：“那你现在都告诉我了，难道就不怕我非但不感激你，甚至还讨厌你？”
对这个问题，江绿芜认真思考了一下：“这是你的权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