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没有衣不果腹。”
永恩从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，既不好，但也不算差。
在诺克萨斯入侵的初期，他见过太多比这里惨的地方。
但那些地方，经过诺克萨斯的治理，却又比曾经没有变化前繁荣数十倍。
而代价...则是那些反抗诺克萨斯后被埋入地下的人们。
这就是诺克萨斯所谓的解放。
宏观来讲，加上大量新生人口，那些地区的人数已经比诺克萨斯侵略前的两倍还多。
而且物资丰富，完全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，只要做一些劳动就能赚到不菲的报酬。
情感来说，永恩哪怕今时入梦，也能回忆起曾经同胞惨死时的坚决眼神。
他们为了抵御诺克萨斯的入侵，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。
结果，艾欧尼亚战败了，失去了大片领土。
但那些领土上的同胞不仅没有受到奴役，反而成了诺克萨斯人后越变越好。
不得不说，这是一种讽刺...
丢了精神，有了生活。
永恩不知道哪种更好，但却明白无论是屈服者还是牺牲者，他们都没有做错什么。
就如今日的图布台，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。
他们无法违背帝国，只能尽可能保全自己的情况下，争取更多的好处。
而在这一进程中，他们也将失去很多...
一旦进程开始，帝国就一定能达到想要的目的。
这才是帝国最为可怕的一点。
这是永恩在跟随斯维因见识过这一切后，亲身感悟得到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