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将军饶命。”几个亲兵对颜良叩拜道。
颜良见他们忠义,脸色稍缓,说道:“先扣押起来。”
不久后。颜良军的先头兵马五千精兵,成功渡河,由十名军候带队。颜良把这大帐当做了自己的中军大帐,大马金刀的坐在帅座上,虎目看着眼前的十名军候,说道:“李薄,张武。你二人各自领二千五百人,去攻打望之渡、柳争渡。若三天内不能攻破,便不需要回来见我了。”
颜良的脸上露出森然之色,言语极为酷烈。
“诺。”
李薄、张武心中凛然,却也悍然应诺了一声,当即带领全部的军候,投入了夜色之中,往二渡而去。
颜良都亲自率领五十名士卒,抢夺了一座拥有二千人镇守的营寨。他们率众攻打别的营寨,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?
等到了天亮的时候,颜良的二万人已经全部渡河完毕。颜良睡眠了一番之后,精神奕奕的翻身上马,统帅一万五千精兵,往南方的乐安而去。
颜良军中的辎重、粮草、攻城器械齐备。
消息很快传回到了乐安城,城中哗然。
这座城池耸立在平原之上,无险可守。只作为军需物资的储备地,阻挡北方大军渡河,唯一的办法就是守卫望之、风口、柳争三处渡口。
而现在梁军已经渡河。
一座府邸内。
泰山名将尹礼、吴敦坐在北方主位上,其下是十余名重要的军官。众人的脸色,都非常难看。
“刘成那厮,到底是干什么吃的?短短一瞬间就被梁军攻破了。他只要能坚持一天,我们的援兵就可以到达了。”
一名军官对刘成破口大骂道。
“不要再说这些无意义的问题了。现在梁军已经渡河,风口、柳争的守军,被梁军围攻,恐怕也已经凶多吉少。大将颜良亲自率领一、二万精兵来攻,城中守军只有一万四千人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另外一名军官,沉声说道,语气与表情有些惶恐。
梁军渡河与没有渡河,完全是两码事。一旦梁军渡河,何止是大将颜良,还有张郃、高览、陈登、樊稠等将军,会陆续攻进来。
青州恐怕保不住。
正在军官们惶恐的时候,尹礼按剑说得道:“还能怎么办?宣高命我们镇守安乐,我们就得守住。他颜良有一、二万精兵,我们也有一万四千人,而且还有城墙。还怕他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