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交谈之后,眼见天色已经暗下。严松看了一眼李宁,说道:“李先生,与我一起回府用膳可好?”
李宁自然是大喜过望,连声说好。
严松点了点头先站起来走了出去,李宁后出,亦步亦趋的跟随。待到了太守府门外之后,二人一起坐上了一辆辇车。
除了车夫之外,还有四个佩剑的壮年随从。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,严松就加强了自己的安保力量。
严松的心情一直很愉快,上一次的虎皮事情被他视为奇耻大辱。但他悲催的发现,自己不能拿张绣怎么样。
想了一下之后,他只能利用自己的职权,对张绣骚扰一二。
尽管也不能让张绣掉几两肉,但是这么骚扰,也是让他心情很爽。
严松与李宁一起坐在辇车上,谈笑生风。
便在这时,他们路过了一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肆,不过他们并没有仔细看酒肆内吃饭的三人组。
但是胡车儿三人却看到了严松、李宁。胡车儿不知道李宁是谁,但是他性子很野。
“这家伙与严松一起,也绝非好人。一并杀了。”胡车儿抽出了腰间的大剑,大步走出了酒肆,冲向了严松、李宁的辇车。两名少年,尾随跟上。
但好个胡车儿,一人当先却面不改色。反而严松、李宁以及麾下四位带剑随从,却是露出惊愕之色。
“噗嗤”一声,直到胡车儿当先砍翻了一位带剑随从之后,严松等人才反应了过来。
“我认出你了,你是张绣的随从。你.......你们竟然想杀我?王法呢?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严松惊恐大叫,俨然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媳妇。
“不关我事!!!”李宁则比较机灵,大叫道。
但是可惜胡车儿性子很野,他在杀了一名带剑随从之后,便将其他三人也杀了。
严松、李宁趁机想跑,却被剩下少年给逮住了。胡车儿一剑刺穿了李宁,拔出大剑之后,热血喷薄而出,他又面不改色的手腕一转,将严松的头给砍了下来。
“走!”
胡车儿也不怕腥臭,将那严松死不瞑目的脑袋给提起,先用剑砍掉了冠,使其披头散发。然后回头对两个同伴道了一声,三人便大步往东门而去。
胡车儿胆大心细,一边走一边,大喊道:“右扶风功曹严松,为富不仁,为官不正。我们心生不忿,故而杀之。沿途人民,不必惊恐。”
虽说胡车儿这么说,但是四周的人民百姓见到一身是血的胡车儿三人,哪有不惊恐的?仿佛是瘟疫一般,避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