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部将们萎靡不振,便站起来激励士气道:“虽然死亡的士卒不能复生,但是受伤的士卒却还是多半能恢复的。我们至少还有四万战兵。再加上我们今夜偷袭,虽然效果不大。但是也让张绣军出现了一些死伤。而且我们还烧掉了他们不少帐篷,辎重。总体上,我们没有大败。诸位将军约束士卒,激励将士,我们一定能守住雒城。”
张任还是很有威望的,他洪亮的声音,更是犹如战鼓一般。让众将打了一个激灵,然后士气恢复了一些。
“好了。诸位将军也辛苦了,都先下去休息吧。喝口肉汤,饱餐一顿。”张任见此呼出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。
“诺。”将军们应诺了一声,一起抱拳离开了。
张任本人便在这大厅内,命亲兵端上酒肉,大快朵颐起来。
次日一早。
张任一大早便起来,匆匆吃了一点食物之后,便率领众将往北城门而去。待登上城强之后,张任便见到了大批的渡船,开始渡河。
不久后,船上下来一支人马。初看不清楚,待对方来到城下之后,张任不由冷哼了一声。
“樊稠。”
城池下方。被张绣任命为先锋,先行渡河来到城下的,正是樊稠。
他披着一袭黑色的甲胄,手持红缨大枪,身下是一匹上等的并州黑马,领七千余人,在城门前摆开阵势。
“张任。昨晚上我还没战个痛快,可敢出城来与我一战?”樊稠一振手中大枪,凶狠似狼。
他早年便与华雄齐名,勇冠三军。自从进入张绣时代后,也是发光发热,不可小觑。
今次张绣只是命令他来到城下防备严颜杀出,好让其余将军安营扎寨。但是他不介意与张任厮杀上一场,定个胜负。
张任闻言大怒,握剑的左手用力,昨晚受伤的左肩隐隐作痛,他便强行忍耐了下来。
张任用右手一捶女墙,颇觉窝囊道:“传令全军,不要出城与他们交战,以守城为主。待我伤势好转,定要出城与樊稠分个雌雄。”
说完之后,张任便匆匆下来了城墙,回去府中修养去了。
城下樊稠见城上没动静,不免有些寂寥。但随即他又抖擞了精神,紧盯着城门,防备严颜突然杀出。
与此同时,张绣的其余大军陆续登岸,最后登岸的便是张绣的本部亲兵,等他们登岸的时候,大营已经修葺完毕。
张绣率领亲兵,直驱驰进入中军便可。
当日无话,次日一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