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、糜竺拿了委任状之后,出了尚书台。陈登的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,转头对糜竺说道:“别部司马虽小,但却有独立的领兵权。如今大战四起,朝廷用人之计。大司马很看顾我。等他回来,没准我还能升为校尉,扩大兵权。到时候佐命王师,随从大司马北上河北、东出中原、南下荆楚,天南地北,大有可为。”
糜竺也很振奋,糜氏在朝廷没有根基,他与张绣也不熟,跟着陈登一路走到黑呗。
二人翻身上马,带上了随从匆匆去了武库,向武库令领了一千人使用的兵器、甲胄、辎重、粮草等等,拉往城外。
陈登深解兵法,这一次从徐州万里之遥到达洛阳,他其实就是将主。他与糜竺一起,从家奴、门口之中挑选出一千精壮,加以整编。在洛阳城外的一块指定的地方,安营扎寨,安心的操练兵马,经营本部。
糜竺管理军需,却是手拿把掐。他在徐州的时候,可是掌管着无数的产业,还能玩的很溜,抽空做了徐州别驾的人。
在鼎盛时期,他家家奴足有三四万人。
可惜都抛弃在了徐州。
糜竺忙里偷闲,一边把弟弟糜芳安插进入了洛阳令衙门,做了一个小吏。一边为妹妹糜氏的婚事奔波。
只是婚事有点麻烦。
糜竺想要妹妹嫁个好人家,但是糜氏在徐州也只是老牌的商人世家,新崛起的新士族,一点名气都没有。
糜竺看好的人家,人家看不上糜家。
普通的人家,糜竺又看不上。
时间一久,糜竺就焦虑了起来。
我妹妹都十八岁了,还嫁不出去,这可咋办?要是拖到二十岁,又该咋办?别人家的妹妹,二十岁孩子都有一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