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切都不如这里，不如这个整洁温馨的小天地，不如姜灿给他煮的白米饭，炖的红烧肉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姜灿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看向他，“菜不合胃口吗？”
顾莽微微一笑，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多吃点。”她跟他商量，“对了，雨晴姐帮我介绍了一份工作，就在她现在打工的那个公司里做销售，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他眸色一窒，“那公司上市了？年销售额有多少？公司负责人是谁？”
一连串的问题让姜灿有些怔愣。
她还没打听那么多，况且她只是个底层的小销售，拿提成吃饭的，还能管到负责人吗……
“这个……我上班之后慢慢问他们。”
然而上班第一天，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主管竟是方晋阳！
那一个上午极其难熬，开会时她总觉得方晋阳的眼光有意无意就往她这边瞟。会议一结束，她就逃难似的想跑出会议室，却被方晋阳叫住。
“姜灿！”
姜灿身子一僵，勉强笑着转过身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方晋阳收起电脑，走到她跟前，“毕业之后就再没你消息了，没想到我们在同一间公司碰面，你说这是不是缘分？”
姜灿有些尴尬。
方晋阳是她大学时期的学长，当时极其热烈的追求过她，但她都明确的拒绝了。
一来是因为妈妈还病着，她要照顾家里，分身乏术。
二来，方晋阳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。
并不是说他长的难看，而是这男人太精于算计，在学生会里最会趋炎附势，拜高踩低，这让她没什么好感。
“方主管。”她轻声道，“如果没别的事，我就先去忙了。”
“哎，别急啊！”方晋阳拉住她胳膊。
姜灿往旁边一躲，与他保持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