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做这笔买卖。
孙旷一咬牙,每人又多加了五万,兄弟们顿时充满了动力和干劲。
租了吊车,寻了个夜黑风高的晚上。
他们动手了。
文武庙估计也没想到有人会去偷铜钟,毕竟铜钟重达几吨,沉重笨重。
没有谁会傻乎乎地偷走。
便没有特意保护,更没有布置监控设备。
这给了孙旷几人机会。
他们顺利用吊车偷走铜钟,放到了孙旷新租的仓库中。
接着,他通知了永伟。
一听到孙旷将铜钟偷到手,永伟当夜就迫不及待地赶来了。
手拍在铜钟上,听到铜钟表面嗡嗡作响的悠远声音。
永伟竟然又向他提出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要求。
“你用千斤顶把铜钟翘起来,将我关进铜钟里。”
永伟说。
孙旷吓了一大跳:“永伟,你没开玩笑吧?”
“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?”
永伟的脸色阴沉,更显苍白。
苍白到,仿佛又透明了一些。
但他确实没有一丝半点开玩笑的模样。
“我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