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雅师姐转过头,完美的侧颜看向刘厚。
“你还是叫我师弟吧。”
刘厚说。
竹雅师姐却摇头:“这样辈分不是更乱了吗,您可是住持啊。”
她从骨子里,依旧是个传统的女孩。
将住持叫为师弟,很难接受。
“那,你直接叫我小名?叫我阿厚好了。”
刘厚又说。
竹雅师姐仍旧摇头:“更不好。”
刘厚无语了:“那就叫我师弟,这是我这个住持的命令。”
听到命令,竹雅师姐只好勉为其难地点头了:“那,好吧……”
刘厚嘻嘻一笑:“来,叫一声听听。”
他觉得捉弄这个一本正经的师姐,很有趣。
竹雅师姐脸通红,心脏跳掉了半拍,艰难地张开诱人的樱桃小嘴,声音低得音若蚊睫。只是叫刘厚的名字,她都害臊得像是要怎么样了似的:“住……刘厚师弟。”
“诶。”
刘厚高高兴兴地回答了一声。
竹雅师姐羞的车都开不稳了。
不过,心情倒是好了许多。
“师弟,今天你有没有空?”
竹雅师姐突然问。
第二次叫刘厚为师弟,倒是坦荡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