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,问题大了!”
他气呼呼地说。
“那,徒儿下次可以去找你师尊辩论。”
倪悦菲对物质的追求并不执着,转开了话题:“对了,徒儿,你等下要去哪?”
“回学校啊,我才大二,当然住在学校的宿舍里。”
倪悦菲想了想:“住宿舍太不方便,搬来和我一起住吧。”
“真的?”
刘厚睁大了眼,笑眯眯:“会不会不方便,毕竟孤男寡女的。嘻嘻嘻,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,人家会害羞。”
脑中不由得脑补出电影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绮丽画面。
倪悦菲开车时的侧颜,曲线完美,只是表露不解,道:“你是我徒弟,有什么害羞的?”
刘厚一敲脑袋,差点忘了,自己天然呆的师傅,一直都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的男人。或许在天然呆的世界中,徒弟和男人,并不是等号。
“就这样决定了,我带你去宿舍拿东西。你学校在哪?”
“春城农大。”
刘厚报上了自己入读大学的名字。
“挺近。”
春城农大离西城大学确实不算远,都在春城的郊区,也就十多公里距离罢了,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。
“师傅,你读哪所大学?”
刘厚闲得无聊,随口问了一句。师傅大概也就比自己大个半岁多,应该是个大三生。
之后倪悦菲的一句话,让他感受到了暴击。
“我读三川大学,大四。”
三川大学可是西川省的重点大学,妥妥的九八五,重本,收分高得很。跟刘厚就读的春城农大这三本都差一点的垃圾大学,简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