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长凝重地摇了摇头:“暂时瞒着。我总觉得,燕飞白的死因,和游轮失联这两件事,或许有所联系。”
刘厚深以为然。
燕飞白死得太蹊跷了。
但他并不认为瞒住考生,有什么意义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知生知死。
不知情的话,今晚的变种狼人游戏,怕是还会暗地里继续。
止都止不住。
或许船长元博,有他自己的计划。
刘厚没再多问。
“天一亮,我就寻找陆地。一旦找到,便派人从陆路上去附近的城市,和骁魔司重新取得联系。”
船长看着玻璃窗外,冷厉的黑夜:“有情况你可以随时来驾驶室和我汇报,没事的话,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有一件事。”
刘厚慢吞吞地说。
船长转头,愣了愣:“什么事?”
“我帮你做事,就没有什么好处?”
船长……
从船长身上要到好处的刘厚,乐呵呵地退出驾驶室,朝自己的客房走去。
游轮的灯光暗淡,照射不了多远。
在灯光无法触及的地方,只有深不可测的江水,和无边无际的江面。
游轮似一叶孤舟。
船上还有杀人凶手,而且那凶手,恐怕还会继续行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