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的心瞬间凉透了，十八个荒古神圣，而且凭借他对虚空天魔的了解，这些名为虚空天神的荒古神圣掌握的力量明显克制虚空天魔，难道真的是圣族活该灭亡在这里？
“这里能有千万圣族真是出乎意料。”
赵牧走到圣人旁边，通过窗口俯视外面的圣域城，“我没看错你是通过起源芯片在当初保护下了一部分圣族，人数控制在一千万是担心活着的圣族太多被始源虫察觉到。”
“你这么厉害，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？”
圣人咬牙切齿的恨声道。
“你想拼死咬下我一块肉，可是你为什么不动手。”
赵牧笑道。
“你说对了……”
圣人自嘲道。
他为什么不动手？
这纯粹是废话，十八个荒古神圣就在身边他看不到的地方。
他就算拼死想咬这个始源虫，结果也只是被打碎满嘴牙求生不得求死无门，他并不惧怕死亡，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激怒了这个始源虫，他一定会求生不得求死无门。
他不怕死，但是他不想被一个始源虫关押起来羞辱折磨。
他现在只想找个机会，无声无息自灭真灵免受屈辱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没有什么底牌了。”
赵牧转身看着圣人的侧脸开心的笑道。
底牌？
试探？
圣人瞬间反应过来，这个始源虫竟然在试探他。
有十八个荒古神圣在旁边竟然还试探他，难道十八个荒古神圣是假的，只是空有气势和生命阶层压制，要不然这个始源虫何必要现身来试探他有没有反抗的手段？
想明白这些的同时，圣人也察觉到赵牧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