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抛下咱们曹家在琅琊郡积蓄多年的金银珠宝?呵呵,你可知道?这些珠宝值多少金子,能买多少粮草?可供多少年的军费开销?可是…孟德你…你却…若不是为父拦着,怕是这些钱,都要打水漂了!”
讲到这,曹嵩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连连拍打着胸脯,眼眸中竟然有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既视感。
创业本就艰难,现在还把往昔的积累统统抛入水里!
这…简直是荒唐,胡闹,败家。
“何况…何况…”曹嵩的话还在继续。“徐州牧陶谦什么样的人?你不知道么?他怎么可能生出觊觎之心,这徐州的太平地界,怎么就会出现‘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’之事呢?”
言辞冷厉,曹嵩这次是真的气的够呛!
曹操摆摆手,想要解释一句。
现在看来,似乎这次,的确是易兄多心了,可这也是为曹家好,为曹嵩好,防患于未然嘛。
哪知道,就在这时。
“报。”
一匹快马匆匆驶来,马上的人曹操认识,是一个暗哨。
“主公,老太爷,不好了,不好了,从琅琊郡发往兖州的车队遇袭了。徐州牧陶谦的手下见财起意,将整个车队的家眷、仆从杀了个精光,还把一百多箱金银珠宝统统抢走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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