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北笑着拍了拍王顺的肩膀头。
尽管兄弟始终没开口,但伍北不是瞎子,看得出来王顺其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,两只眼睛遍布通红的血丝,脸颊上也全是尘埃,身上的衣服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和泥土。
从贾笑出事,他和徐高鹏就没敢合眼,一直憋着口气想要处理,奈何能力实在有限。
“行,那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王顺也没多推辞,顺从的点点脑袋出门。
很快屋里只剩下他们仨人。
“他年龄还是太小,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情,精神和身体都承受了相当大的打击,刚才我偷偷让医生往他的消炎药里添加了一点不伤害身体的安眠药,叫他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
赵念夏指了指床上陷入熟睡的贾笑,心疼的呢喃。
“不经一事,难成一人。”
伍北倒是没多大的感慨,挺平淡的说道。
对于这次小哥仨惹出来的麻烦,他不着急是假的,但却没有丝毫怪罪。
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。
有人一门心思的研究你,想方设法的挖坑给你跳,根本不是小心就能避免的,尤其是高万那帮犊子,此时跳出来,总好过日后在某个紧要关节扼住喉咙要强得多。
甭管哪个行当,唯有时来运转才能百战不殆,而运去则避免不了的劳神伤财。
至于运气这种东西,连最先进的科学家都研究不明白,更不用说他们这种食五谷杂粮的平头百姓。
沉寂片刻,伍北冷不丁看向赵念夏。
赵念夏也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的昂起脑袋。
“夏夏,咱们估计得留在彭市打场持久战!”
“笑笑的案子很难移送回崇市。”
对视几秒,两人又异口同声的开腔。
“你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