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些世家在大陆上根深蒂固，就算牧枫达到了灵帝也不一定能击溃几大世家！
“嗯。”牧枫手指在王杉脑壳上点了一下，一道精血立马没入王杉脑袋之中。
这时王杉才正式成为牧枫的灵仆，将王杉收为灵仆主要是看在王杉的人品，和忠贞不二的品性。
天赋低又如何，在丹皇的眼中，就算你只是个灵徒，也能将你拔升到灵王！甚至更高！
“咚咚咚！”
门外一阵急促的敲打声，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王杉打开了门，只见一个身影正气势汹汹地盯着屋内的牧枫，在其身后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“哎！这不是秦衡么？他怎么来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啊，牧枫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滴，坑了秦衡一千多灵元，这秦衡能不怒么？”
“不是说那是聚灵丹么？这个价格也算合理吧。”
“我们这个修为要这么多聚灵丹干嘛，就因为这事秦衡他哥把他骂了顿！自然要回来报仇！”
秦衡怒视着牧枫，根本不理会旁边的王杉。
“把灵元还我，这些聚灵丹还你！我们互不相欠！”秦衡咬紧牙关，恶狠狠地说道。
聚灵丹的用途是凝聚体内灵力，只有灵力溃散的时候才会吃。
谁会时不时吃一颗聚灵丹？这么多聚灵丹完全是摆设，卖个灵药阁都不一定全收。
“卖出去的丹药就像是泼出去的水，不退。”牧枫冷漠地说道，继续盘腿坐在床上，纹丝不乱。
“混蛋！你这是不给我面子？”秦衡大喝，因为他哥哥的关系，在灵武院与灵丹院这两个低级学院中，没人敢不给他面子。
就算是谢峰，也不能把秦衡怎么样。
可这牧枫居然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秦衡留，一个灵丹院的废物，不仅废物而且无耻！
“面子？你还有面子可言。”牧枫大笑，上一世牧枫可是听说这秦衡侵犯了不少学院女子，不过有他哥罩着，照样过得潇洒快活。
“哼，一个灵丹院的废物敢与我叫嚣，好！今天你什么都拿不到，不管是聚灵丹还是灵元都是我的！”秦衡一脚跨入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