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3章何为道
“秦先生与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女子好奇问道。
“算是我老师吧。”
牧枫笑着说道，秦浪虽没教他什么，但牧枫一路走来都有秦浪的影子，称他为老师也不为过。
女子愣了一下，随即笑着点头，“原来如此。”
顾海程望向牧枫介绍道，“这位是我的大师姐，齐雨禅。
那是我二师兄，霖冬。”
牧枫恭敬地朝二人行礼道，“牧枫见过两位前辈。”
齐雨禅与霖冬互看一眼，皆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牧枫，秦先生让你来此，想必你定有着异于常人的地方。”
“在取那一物之前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齐雨禅温柔开口道。
“前辈请说。”
牧枫爽快回答。
齐雨禅笑了笑，“对你而言，九域是什么？”
牧枫不禁皱起眉头，九域是什么？
九域是整个大千世界么？
并不是。
若是九域是整个大千世界，那这个世界未免有些小了，谁知道九域之外还有没有绝天城这般的地方。
牧枫前一世也未出过九域，对于九域之外的世界，牧枫未曾听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