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杀的人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没看过桉卷,报纸上也没受害者具体信息,只知道身份不凡。不知道他具体杀了谁。”夏阎真说道,“报纸上都不敢明说,看来死的人的确很重要。”
加了一句自己的分析。
巴特男爵看向夏阎真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刚来灵顿?”
“算是吧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夏阎真才懒得给自己编织一个合适的身份。
“七个死者,有三个旧贵族,四个新贵族。”巴特用最简洁的语言说明,“开膛手得罪的,不是某个人、某一批人,而是整个灵顿,整个英韦尔。”
灵顿的上层,大人物的立场、身份、派系都颇为复杂。
但要简化的话,也很简单,就两种——新贵族和旧贵族。
开膛手来了个“双杀”,这样的人,怎么不被认为是疯子?
“得罪了整个灵顿,英韦尔,所以,你们有抓到他任何蛛丝马迹吗?”夏阎真问道。
把巴特直接问沉默了,沉默中摇头。
“没有?一点都没有?”夏阎真追问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巴特说道。
别人还未必能给出这样肯定的回答,但巴特和格兰场是亲密的朋友关系。
他还真的对开膛手杰克一桉的调查进度,了解得很清楚。
进度很糟糕。
除了确定对方独有的犯罪手段外,格兰场对开膛手杰克的了解,并不比《灵顿旧事》要多多少。
“既然你们没抓到蛛丝马迹,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开膛手杰克?”夏阎真问道。
“如果开膛手杰克像你这么高调,我们早就抓到他了。”巴特说道。
与开膛手杰克火热名声相反的,是开膛手本人的行事风格。
他就是灵顿里的一只幽灵,除了死者之外,没有任何一个人接触、看见过他。